听过我演讲的人都品尝过我的幽默风趣味,有些甚至哗然说,原来素黑像个孩子一样。跟我最亲密的朋友都常听我笑着说脏话,我也试过为了"捍卫广东话的尊严",认真地研究某个粗口字的正确发音,乐坏自己和身边人。
事实上中学大学时期的我,很多时间确实是有点严肃的。那些年,什么都过份认真,不能写错一个字,不能说俗语,也瞧不起俗语。那些年给自己的规举也挺多的,尽管分裂地会批评制度里的规举有多保守和死板。对,我们都看不到自己的问题,只对别人苛刻和批判。
整天把自己绑得紧巴巴的,面目也狰狞,发出来的振频会拒人千里,大堆理论和原则,自作业啊!为何要把那么多的"不能"和"不好"往身上心里贴呢?
留心你的自由在便秘。
看通了,修行过,便知道原来不过是愚昧的执着,事情可以有其它发生的方式,人生可以有更多弹性。于是我开始放下,说脏话也挺爽的,写俗语可能更有表达力,无伤大雅。跳出自定的框框,才发现空间的边界可以由自己划和拆,自由不用等外界赐予。自此活得更轻松,面容也拉开,人生不再一样。
别介意别人的目光,也别死锁自己。放下面具和压抑,多交单纯的好友,一起喝喝酒,抽抽烟,说说脏话,哭哭笑笑,大大咧咧,多少爱恨事,尽付笑谈中。
人生几何,没必要刻刻活得那么拘谨。没什么大不了的,最坏的从来不是什么,而是自己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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